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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俩都被我这话给吓了一大跳。
郎中直接站了起来,神色带着慌张的说:“难道说…七伯走的时候,说的那句话是真的…”
郎中说的这话莫名其妙,我和汤缘父亲都是有些不解。
汤缘父亲问:“老哥,你说的是啥意思,七伯走的时候说什么了?”
郎中定了定神,说了那天的事。
七伯是个光棍汉。
据传言,七伯兄弟八人,前面六个哥哥,在抗日战中死了五个,抗美援朝死了一个。
七伯因为年岁小,并未参军,跟在父亲身边打更。
在七伯十几岁的时候,母亲又给他生了个弟弟。
不过这弟弟不到三岁的时候,被人贩子给拐跑了。
七伯的母亲一口气没上来,气死了。
他的父亲下山去找弟弟,打那之后,就没再回来。
七伯好好的一个家,变得家破人亡。
就这样,七打更伯打了一辈子,也没娶个媳妇下个崽儿。
久而久之,大家甚至都要忘记七伯的过去。
直到七伯去世那天。
他大概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,将郎中喊到了身旁,说他还有个弟弟,年前年后就会回家,等到时候人来了,让他弟弟或着子嗣继承吴家打更人的身份。
说完便一命呜呼了。
听了这事儿的郎中。
只认为七伯那是回光返照说了糊涂话,没当做一回事儿。
直至今天,听我说起七伯,他才想起这一茬子来。
汤缘的父亲没啥文化,对于这种邪乎事儿很是相信。
我一开始也觉得挺渗人,不过很快就嗤之以鼻了。
“你可拉倒吧,老子是富二代,我爹是集团总裁,怎么可能对的上号。”
对于这种毫无根据的无稽之谈,我是不会相信的。
可这郎中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。
他继续说:“娃子,这南襄古城,每天来成千上万人,为啥别人遇不上七伯的魂儿,就你能遇上?”
我支支吾吾:“你傻阿,别人没在这儿留宿,就我自己留了。”
郎中见我态度很是强硬,摇了摇头,没在跟我抬杠,起身走了。
汤缘父亲忙去相送。
直到天黑的时候。
也没收到铲车上山的消息,期间我又吐了几口血,吃什么吐什么,身体更加虚弱。
到了晚上,我被折磨的一阵阵的昏迷过去。
也不知是什么时辰。
我迷迷糊糊,再度听到了当——当——的打更声音。
而且声音越来越近。
一个熟悉的身影,出现在我面前。
这就是我昨天遇到的那个打更人!
“你还敢出来?你死都死了,为什么要害我。”
打更人依旧是昨晚那样,面无表情。
“娃儿啊,你是我八弟吴优的儿子,也就是我侄儿,所以咱们吴家打更人的身份,只能由你传承,你七大爷老了,身子骨不中用了,来…这个给你…”
说着话,老头把那铜锣和灯笼就往我手里塞。
“你可拉倒吧,你这岁数做我爷爷都足够了,我哪有你这么大的伯父,我压根不是你们家的,你认错人了。”
我说什么也不肯接他手上的东西。
这老头也不恼。
当——当——天干物燥,防火防盗…
他转身就走。
我巴不得让他赶紧从我眼前消失。
可我是因他而中邪的,又想让他给我治好。
“老头…”
我话没说完。
他飞快转过头,眯着眼睛说:“娃…你消遣的福报太多,玩过的女娃太多,牵扯的因果太多,我这是怕你横死,断了吴家血脉,所以才迟迟不肯离去…现在你又害死了汤缘…我的侄儿,你难道真的想死吗?”
不知为何,在他说话时,声音呜呜咽咽,无比吓人,这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我抓着枕头,向老头丢过去。
“你给我滚!滚阿!”我受不了他的声音,大骂起来。
可刚骂了一句,就再次昏了过去。
冥冥中,我感觉到一股大力牵扯着我,拉着我一个劲儿往下坠。
我拼了命的挣扎着,大喊大叫着。
直到我被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声给惊醒过来。
哭声是从屋外传来的。
哭的人是汤缘的父母。
我强撑着下床时,在门框位置看到,在外面有个雪人。
确切的说是一个被冻僵了的女人。
这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汤缘…
只不过此时的汤缘,冻得结结实实,宛如一个冰雕一样…
汤缘死